主霹雳布袋戏,混乱杂食党,慎关

非典型性爱情(鬼法)中

鬼麒主是学校里的名人,正如君奉天以家世出众而闻名一样,鬼麒主的出名来自于他优秀的能力和羁傲不训的性格,他是学校破格招录的计算机专业的人才。


语文和英语加起来也没超过60分。


但他人长得帅气俊美,一双桃花眼招摇过市,一入学就俘获了许多人的芳心,这其中有男有女,慢慢的鬼麒主荤素不忌的名号就传了出来,有人说他玩的很花也有人说他就是个人渣。


但不管怎样。


鬼麒主在校期间帮学校拢拦了各项计算机类的大奖,甚至包括国际上的一些竞赛。


君奉天还知道。


在他毕业的时候就有许多it公司给他发offer了,其中也包括了君奉天他们家的产业。


君奉天的父亲是一位具有权威性的人物。


他致力于研发一些跨时代的事物,在多个行业都有突出的成就,他本人也是一直严格的要求君奉天,希望他将来可以继承自己的衣钵。


君奉天也一直努力地想达成他的期望。


从小到大君奉天的身上都有一把尺子,它们丈量着他的行为告诉他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在别的小朋友都在玩玩具的时候,君奉天在读厚厚的经济学理论,只有这样他的父亲才会投来些许赞叹的目光。


多年的严格要求。


让君奉天如愿的长成了众人期待的模样,他家世良好性格温顺有礼,是一位人人都挑不出错的谦谦公子,包括君奉天自己都认为,他会是一个合格的继承者,他为此坚信并且骄傲着走向属于他的人生,那是一种被既定的未来看得到结尾料的到过程。


枯燥但也值得奉献。


直到鬼麒主的出现,他像一束烟花照亮了君奉天的世界用他那多彩绚烂的人生,告诉他人生的不同选择。


他是一个异类样样出格,但又出奇的优秀,即使君奉天的刻意躲避他也能听到一两句关于他的传言,很多时候君奉天会对他身上的一些花边新闻感到厌烦,但又对他轻易取得的优秀成绩感到惋惜。


他会好奇一个人怎么能即堕落又优秀,这不符合他一直以来认定的常理,鬼麒主像个谜团一样吸引着他,他既觉得不好,又忍不住探索。


两个人的相遇是在教务处的办公室,鬼麒主来找成绩那是君奉天第一次仔细的看他,不是从别人的描述或者擦肩而过的一个剪影,鬼麒主的人像他的传闻一样张扬出众,第一次君奉天觉得一个男人可以称的上艳丽这个词很俗但又异常多彩,心脏砰砰跳地将事情做完,君奉天勉强维持着一惯的温和沉稳,在鬼麒主提出要不要一起吃个饭的时候,君奉天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资料才强忍着没有答应 。


恍恍惚惚中他好似知道了,为什么有那么多的男男女女前仆后继地要和眼前的这个人扯上关系。


见色起意。


君奉天耳尖发红的想到这个答案。


日出来的缓慢而绚丽带着难以忽视的热度从地平线上一跃而起,鬼麒主被照的眼皮发烫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却发现天光已经大亮,君奉天的侧脸被照的发白脸上的柔软绒毛在阳光下亮闪闪的带着一丝丝纯洁的味道。


鬼麒主难得的感到了平静。


岁月静好这个词大概就是来形容现在吧,他伸了一个懒腰慢慢地站起身,林间未干的露水带来的清新味道让他有些上头第一次生出看日出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有时间我们再来看一次吧!”回程的路上鬼麒主兴致勃勃地提议着,他睡了一觉此时的精神很是振奋,君奉天却是摇摇欲坠头倚着车窗玻璃,精神萎靡道:“我肩膀都抬不起来了。”


他软软地控诉,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鬼麒主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承诺下次让他靠回来,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后来君奉天实在是困了就缩在后座上面睡着了,鬼麒主放缓了车速一路稳稳地回去了。


等过了几天照片洗出来的时候,鬼麒主才明白君奉天看日出是为了画画。


他重新买了板子和颜料。


选了一张光线明暗很好的照片作为素材,一点一点地在家里画了起来。


他画的很慢,草图勾勒了好几天,鬼麒主没事就走过去看他画到哪一步了,他不懂画画只是为了欣赏君奉天画画的姿态,君奉天的手很修长,画画的时候手指灵活的动着,额间的发时不时的就会落下来遮住他的眼睛,让鬼麒主想起两人再次相见的日子。


“等你画完了,就把画送给我吧,我找人把它裱起来,挂到卧室里,当做传家宝怎么样?”


鬼麒主提议着,显然是很相信君奉天的功底,君奉天没忍住笑起来,附和道:“那你可得要好好犒劳我一下,诚意不够我可是不会答应的。”


“那是自然的。”鬼麒主说着,一高兴老毛病就起来了,口花花道:“让你做老板娘怎么样?”他说着下意识地卖着风流,君奉天停了笔,转过身来看他问道:“真的?”


鬼麒主这才反应到说错话。


本想打个哈哈掩盖过去,又看着君奉天的眼睛,直勾勾的心里直痒痒,两人僵持了一会,鬼麒主才给出了答案假的。君奉天没在意地转过了身,没看见鬼麒主心虚逃跑的身影。


夜里一起在酒吧上班的时候,鬼麒主心里还是不得劲他知道自己的心是落在君奉天的身上。眼神时不时地就要落在吧台那边,君奉天站在台后面细致地擦着杯子,身边围绕着的是一群男男女女,他们明目且张胆地围观着他做着鬼麒主想做却又不敢做的事情。


头一次鬼麒主感觉到了烦躁,一股失控的情绪在他的胸口处酝酿着,鼓动着他向君奉天靠近,但理智却又在劝告着他,两个人不是一路人。


矛盾又剧烈的情绪在他的心中反复碰撞着,让他整个人都不可抑制地躁动了起来,手上的调酒动作繁杂而炫目孔雀开屏一般的在人群中炫着技,他是有资本的只要他愿意人群的目光依旧会落到他的身上让他感受到以往的万众瞩目。


这是一种特别幼稚的报复。


刻意的让君奉天忍不住笑了起来,人群没注意到他一瞬即逝的微笑,只有鬼麒主看见了他看的真真的,君奉天笑着唇瓣微张暧昧灯光下他的声音透过人群一点一点地传过来,鬼麒主听得确切,他在问:“你在干什么?”


鬼麒主也想问,他在干什么。


这个答案在他的脑海里反复出现又反复被抹去,浓郁的酒液倾倒在高脚酒杯里,映照出他仿若醉酒的绚烂眼眸它们亮亮的在无人看见的视角里闪着压抑的光。


他知道,他要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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