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霹雳布袋戏,混乱杂食党,慎关

情渡(天人/地人)

窈窈之冥的冬天寒冷荒凉,狂风夹着冰雪在山谷里回荡,每到这个时候,玄黄三乘就会停止修炼猫着过冬,他们围在屋子里烤着火炉一边讲着故事一边翻动着火炉里面的红薯和板栗。

讲故事的人主要有两个。

一个是玉逍遥,另一个是地冥,玉逍遥讲的是他在外的所见所闻和江湖趣事,地冥则讲的是鬼怪精灵和市井野谈。

非常君多数都是在那里吃红薯或是板栗,烤得香香软软的红薯,掰开来色泽金黄软糯,甜甜的香味传过来,勾得人肚子忍不住咕咕叫。

非常君尝了一口。

甜甜的还有点烫,他一边轻轻的吹,一边慢慢的吃着,他比较怕冷平日里穿的就多,现在穿上冬服还披了个披风,毛茸茸的领子拥着他,让人看着就觉得很暖和。

地冥想起贪睡的猫。

团的圆圆的,主人伸手过去,它就会翻出暖的热乎乎的肚皮出来供人享用,那软绵绵的触感和非常君的皮肤比,不知道哪一个摸起来会更舒服一点。

地冥想着,伸手拿走非常君手里另一半的红薯,非常君赶忙从火炉子里翻出一个烤好的红薯和他换,那个他刚刚咬过一口不能给他吃,地冥却不介意,一改往日的脾气,拿着红薯就吃了起来,非常君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当他今日的心情好,玉逍遥却忍不住了,故事也不讲了先抢红薯吃。

非常君见他们都吃着,忍不住也讲了一个。

只是他的故事中规中矩的,一听就知道是从书里面看的,玉逍遥开口问他难道之前都不曾在外游历过吗?

非常君摇摇头。

他大部分时间都被关在陵寝里确实不曾游玩过,自然也不会有像他们两人那样生动有趣的故事,一想到这里非常君就觉得抱歉,说出去的话也多了几分的自卑与自责。

玉逍遥本意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惊讶他既有玄尊的赏识,与他们一起位列玄黄三乘,那必定是有过人的本事的。

但事实却是非常君有很多的误区,那种误区像是隐居在山林久不问事的人才有,按理说居人觉之位的人,应比他们两个更圆滑懂得世事才对,可相处这么久了玉逍遥觉得非常君除了料理不错之外,其他也没有什么可取之处。

也难怪命星会弃他而去。

不仅仅是因为他是个中庸,更因为他的不曾入世。

既然如此的德不配位,玄尊为什么还要一直坚持让非常君接受人觉之位呢?总不可能是为了怕他和地冥两个乾元打起来的时候没人来拉架所以才找了个不受影响的中庸吗?

会这么离谱吗?

玉逍遥嘴角一抽不再想这个事,只剩非常君一个人极力在掩饰刚才的尴尬。

地冥看了一眼他的手足无措,觉得他倒是很符合玄尊说的性子温婉的话,简单的一句试探都受不了,那等到他和玉逍遥进入燎原期的时候他会不会害怕的哭出来。

一想到出发前玄尊交待的,地冥就忍不住兴奋起来,离他较近的玉逍遥,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浓烈的酒香,禁不住皱眉离他远一点,却不知他身上的霜雪气味也在渐浓,腰间悬挂的铭文一闪一灭显然快要到失效的时候了。

非常君闻不出味道。

自然不知一场风暴正向他悄悄靠近。

夜里有人来敲门。

非常君披着外衣去开,他怕冷就只开了一条缝,玉逍遥在门外站着,说有事情要找他商量。

非常君将他迎进去。

丝毫不知此时的玉逍遥身上的酒香浓郁的几乎要滴落下来,那醉人的芳香是任何一个坤泽闻到了都会腿软的地步,可非常君却闻不到他还在倒茶想着怎么招呼玉逍遥,他对玉逍遥的感官不错也很喜欢他的故事,只是不知道他深夜找他所为何事。

地冥也不卖官司,他把腰间的铭文放在桌上,素来明亮的铭文已经黯淡无光隐约有碎裂的痕迹。

非常君一眼就明白玉逍遥这是进入了燎原期。

书上说进入燎原期的乾元情难自抑,是最难相处的时候,也是最难受的时候。

他问玉逍遥是要让他帮他找一个坤泽吗?地冥摇摇头,他问非常君是不是愿意帮他,非常君犹豫了一会点点头。

地冥告诉他除了坤泽,中庸也可以帮助处在燎原期的乾元,只是会有点痛。

非常君似懂非懂。

他从书里学到的有限,在窈窈之冥这半年里被天地推翻的认知有很多,当下也没有怀疑只认为是自己见识浅薄不曾听过,因而很轻松的就被地冥给忽悠了过去。

地冥的眼神晦暗,他有些饥渴的舔舔嘴唇,看着单纯懵懂的非常君,轻声诱道:“靠近点,再近一点……”

非常君疼了一个晚上,地冥咬了他的后颈、腕侧、肩膀……用自己的犬牙叼着细细的磨着那里的肌肤。

非常君几乎都要吓哭了。

那种被人肆意品尝的陌生感觉,让他即害怕又莫名羞耻,直到天蒙蒙亮地冥才放过他,他有些不舍的舔了舔非常君后颈处的腺体,那里被他注满了信息素,即使是不能被标记的中庸,非常君此刻上下,也浸满了酒香浓郁的像是被打上标记的猎物。

让人一看就知道他的主人是谁。

地冥满意的离开了,非常君在床上缓了一日,临近傍晚的时候才醒过来。

他去厨房里找吃的。

正好碰到在厨房里吃热锅子的玉逍遥,他煮了一小锅子的野味咕噜噜的散发着肉香。

他见着非常君过来了就请他一起吃。

只是今天的非常君不知道怎么有些怕他,摆摆手从他身边躲过去了,那架势好像他是什么吃人的洪水猛兽。

玉逍遥不明白也不勉强他。

自顾自一个人吃起来了,他吃的很香,肉味一直往非常君鼻子里钻,手里的冷硬馒头也不香了,忍不住一点点往玉逍遥那里靠最后坐在桌子上看着玉逍遥吃。

玉逍遥脸皮再厚也禁不住他这么看。

将锅子里的兔肉、鹿肉舀了一小半放到非常君面前,玉逍遥就不管他了,非常君轻声道了谢就端起碗吃了起来。

玉逍遥的手艺不错,他爱吃也会做,非常君吃了几块,就觉得浑身上下暖了起来。

玉逍遥问他为什么会睡这么久,昨晚没休息好吗?非常君却觉得他恶劣,明知故问,也就没理他还抢玉逍遥的肉吃。

玉逍遥委屈但玉逍遥不说。

等到吃完锅子两个人准备离开的时候,非常君才拉住玉逍遥凑过来轻声问,能不能以后咬轻一点,真的很疼。

玉逍遥云里雾里。

正准备开口,就见非常君侧过头在他颈侧咬了一口,他咬得很轻,咬完之后还用舌尖安抚似的舔了一下。

玉逍遥呼吸一滞。

腰间的铭文碎裂消散,霜雪的气息如风暴般裹挟而来,缠绕在非常君的身侧,他一无所知还在等玉逍遥的回答,玉逍遥眸色深沉应了一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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